冬盾|队长生贺】Amaranth 不朽之花(星战AU|01)

Attention:
人名、种族名第一次出现时会有英文随后,文中疏漏请不吝赐教QAQ
时间线是星球大战前传的很久以前,所以没有天行者,没有“我是你爸爸”,只有尤达——不过绝地和西斯还是有的。
机构设置以星球大战为模本,但不尽相同。

二设严重!极其严重!
——星战中没有地球,但为了“美国队长”这个称呼,地球还会存在……所以请把地球当做银河共和国之中的小小的、沧海一粟吧。


本文是我对史蒂夫·罗杰斯和巴基·巴恩斯苏到一个程度后的产物——我想写他们从出生,到成长,到成熟,到屹立于Hall of Fame,拥有属于他们的不朽之花。
所以它会非常长,非常慢热,第一部结束前他们都不会有H因为直到结尾他们才会成年。
到时改分级,鉴于NC路十分漫长……
求鞭策QAQ

——2014.07.04,祝Steven Grant Rogers生日快乐!——


 Amaranth
不朽之花
 

当孩子还是孩子,
他们穿过砂野,吞吐粗糙的风和日晖,
为绿芽惊叹。
当孩子还是孩子,
他们游历岛屿,抓握虚无的迷雾同幻光,
向故土挥别。
当孩子不是孩子,
他们跋涉雪原,拾起亡去的牧草和夜莺,
同天堂再见。
当孩子还是孩子,
他们奔往明日,聆听藏隐的花及瞬影,
尽不朽之言。

——《不朽之花》

 

第一部 追寻 
Part One  Reach

 
主题曲: 
Reach
By:Nightwish

英文歌词:虾米音乐网

中文渣翻:羽飒玥茗

 

Baptized with a perfect name

以完美的名字受洗

The doubting one by heart

心中疑虑重重
Alone without himself

唯他信念坚定

War between him and the day

他与时代的战争
Need someone to blame

需要有人承罪
In the end, little he can do alone

弱小的他只能孤军奋战

You believe but what you see

汝信汝见
You receive but what you give

汝受汝给
Reach

追寻
For the hand-held heart through life

为毕生挚爱
For the dancer to arrive

为舞者终临
Reach

追寻
And catch me before I fall

坠落之前,请抓住我

Apart from the wandering pack

除开这流浪的行囊
In this brief flight of time we reach

在这白驹过隙的时光
For the ones, whoever dare

我们追寻那勇毅之人


You believe but what you see

汝信汝见
You receive but what you give

汝受汝给
Reach

追寻
For the hand-held heart through life

为毕生挚爱
For the dancer to arrive

为舞者终临
Reach

追寻
And catch me before I fall

坠落之前,请抓住我

Reach

追寻
For a friend whoever cares

为心念的友人
For someone whoever dares

因某人的勇气
Reach

追寻
To catch me when I fall

坠落之时,请抓住我

Reaching for the doubting one by heart

以心为引,寻疑虑之人
Hearing voices of the

聆听狂呼
Catch the one who's falling

抓住坠落之人

Reach

追寻
For the hand-held heart through life

为毕生挚爱
For the dancer to arrive

为舞者终临
Reach

追寻
And catch me before I fall

坠落之前,请抓住我

Reach

追寻
For a friend whoever cares

为心念的友人
For someone whoever dares

因某人的勇气
Reach

追寻
To catch me when I fall

坠落之时,请抓住我

 
非常交响金属的一首歌,比较声嘶力竭,但是歌词不能更贴切。 
 
 第一章 初遇 
 
地球已经被鳞次栉比的高楼压得向内塌陷下去。但在一个茫茫然的巨大虚空中,四面八方而来的压力让它勉勉强强地停在原地,但总有些不对劲。上边和下边,头重脚轻。月球早就被挤满了,自从人类想法子把那些放射性的东西变得无害,再用氢和氧合成水,就再没什么能阻止他们一股脑地冲上月球。然后空间跃迁的技术被发现了,人类得以在漫长的、时空扭曲的隧道中履行以到达某个“适宜”的居住环境——那儿通常有先遣队去过,安营扎寨,用一种复杂得令人感慨却被简单地称之为“宇宙通讯”的技术发回信号,然后在那等待必然会到来的新一批地球移民。 
 
但人们还是不乐意离开地球,哪怕为了节约土地,公寓已经普遍变成十平米的小格子,而价钱相当于远星上一座一百五十平米的好户型,人们也不乐意动弹。地球永远是根本,银河联盟的总部之一设在这里。 
 
“所以我们非得离开吗?”莎拉(Sarah)抚摸着高挺的腹部,靠在床头的枕头上,怀抱着一丁点的希望问她的丈夫。 
约瑟夫(Joseph)从食品道——厨房变得奢侈,是有钱人家才有的东西,食品有统一供给,所以还有饮料道、书本道等等乱七八糟的管子——拿出便当(完全营养的流质食物),端到床前,轻微地皱了下眉头:“我想是的。” 
莎拉接过它,小口小口地啜饮,但并非因为喜爱。她花了不短的时间喝完它,把盘子还给约瑟夫,后者把它们送入垃圾道。她把自己又撑起来一点,抱怨道:“我怀念厨房。真的,我喜欢烹饪。” 
 
约瑟夫拿出另一盒便当,大口吃起来,其间安抚地冲她微笑:“等我们去G-374-107,我们就会有一个那么大的房子。” 
“G-374-107。”莎拉重重地重复一遍:“它听起来就像一堆数字。”她渴望地看着丈夫手里的便当:“那看起来不错。” 
“它现在是一堆数字。”约瑟夫说:“但当我们在那儿好好生活后,那就是家了。也许它是长了点。”他托了托手中只剩一半的盒子:“你那是孕妇定制,亲爱的。想想我们的孩子。想想他。” 
 
“是‘它’。”莎拉纠正道:“你想要个男孩?” 
约瑟夫迟疑地摇头:“我觉得丽萨(Lisa)能帮上忙,你们关系那么好——”他看着妻子越皱越紧的眉投降地举起手:“我只是好奇。如果我们知道,我们也许就能把名字定下来了。” 
“你终于有时间想这事儿了?我觉得你最近都忙于星际护照。” 
约瑟夫板起脸:“这是条件之一,莎莉(Sally)。至少他能健健康康的。” 
“那他们就该主动帮我们办好这些事。”莎莉语气尖锐:“而不是让我们一趟又一趟地交表格、体检。” 
 
“那是他们的不对。”约瑟夫点头赞同。他看了眼挂在房门上头的钟——古董级别的玻璃表盖石英钟——实在没其他地方挂了,这样他们不得不在开门时无比小心以避免撞碎它——轻快地说:“好啦,大概今天我就能拿到我们的签证了。” 
他吻了吻妻子的脸:“我们会有个好未来的。” 
莎拉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如果今天下午阿德尔太太(Mrs.Adel)能痛快地把合同签了的话。” 
 
 
 
事实上那天约瑟夫没能顺利领到他们的护照。他裹挟在人流中,缓慢地向前移动。工作窗口里没有人,只有扫描仪,检视领证人的虹膜、指纹、外貌特征。每扫描一个人都发出“嘀”的一声,大厅里嘀嘀嘀响成一片。他们本可以直接发给我们。约瑟夫保持着笔挺的站姿,大厅里冷气不错,但人实在太多,他汗流浃背。官僚主义。他庆幸不是莎拉不用遭这份罪,这是唯一合理的一点。 
 
但他还是没能领到证。在排了两小时队后,一个电话把他急召回家,是阿德尔太太声嘶力竭的吼声:“莎莉要生了——我不管你在做什么——立刻——马上——给我滚回来——!” 
 
这位中年妇女的嗓音叫他奇迹般地想起了自己的教官,他几乎要立正敬礼:“是,女士!”他拔腿向外冲去,拿出翻越障碍的技巧,在皱着眉头的男人间穿过——他可不想碰到哪位女士——还有卡瓦拉(Kavala)星人前的一大个空隙(他们身上都是粘液,没人想沾到,他以足够的技巧避免了这个)——终于站到了大厅外的天台上。 
五十五层的办事大厅。真是疯了。他抬手招来一辆空气艇,塞给司机不少小费让他尽快把自己送回家去。 
 
 
 
阿德尔太太是个很靠谱的女人。莎拉也是。当她们在针对合同讨价还价时,猛烈的阵痛让莎拉冷静地判断出她需要医生,而阿德尔太太负责召唤丈夫回家。在等待医生的时候,阿德尔太太帮忙叫了热水、毛巾等一系列她认为莎拉会需要的东西,她分散莎拉注意力的尝试无比成功——她试图继续讨论合同的细节问题:“说真的,亲爱的,你真的不把那个钟留下?你们可带不走它。” 
 
“不。”莎拉坚定地拒绝:“那是我祖父留给我的东西。” 
“为什么你不去医院呢?”阿德尔太太擦去她头上大滴大滴的汗珠:“你早该呆在那儿待产。” 
“今天往布鲁克林医院那条道禁飞。想过去得绕道,医生来得快些。”莎拉没有停止说话,她大口喘气,无比艰难:“我才不会呆在那儿,让他们看着我——看着他。” 
 
阿德尔太太沉默了一会儿,俯下身握住她的手,两双全不细腻的手紧紧相握。她柔声说:“我明白,亲爱的。你是对的。” 
 
“谢谢。”莎拉挤出一个被痛苦扭曲的笑容:“不过我还是不会把钟留下的。” 
阿德尔太太嗔怪地瞪了她一眼,小跑着去开门:“我猜医生到了。我希望是医生。约瑟夫这时可没啥用。” 
 
 
 
约瑟夫费尽千辛万苦战胜糟糕的空中管制后回到家时,正正巧巧在门外听到妻子嘶哑地嚷出一声尖叫。他们房子的隔音已经足够好,因此这尖叫令他心如刀绞,他焦急地输入密码,用力得几乎把电子屏戳破,刚推开门时却被门以不寻常的大力狠狠拍了回来,阿德尔太太在里头吼道:“别来添乱!罗杰斯(Rogers)!” 
 
他焦急地在走廊踱步。邻居们都安安静静的,没有出来打探,这令他很感激。 
他把门推开一条小缝,羊水、血、汗的味冲得他晕头转向,他几乎要干呕起来。他冲里头殷切地喊道:“莎莉?莎莉?!别慌,我就在外头!” 
莎拉没有回应他。她只顾着应着阿德尔太太和医生的声音,喘气、尖叫、然后用力。 
 
约瑟夫觉得这一幕——他什么都没能看到的一幕——恐怖得超过以往他所见过的所有场景,真奇怪,从军队回来后,他以为他什么都不怕了呢。 
他只能一遍遍地紧握着门把手,牢牢贴着门,让里头糟糕的气味和尖叫把自己脑子搅得一团糟,一遍遍地对妻子说着爱,未来,坚持或者其他什么东西。也许他只说了坚持,也许他只强调了他就在外面——他不记得了。但他希望莎拉能听到他的声音,知道他一直都在。 
 
 
 
“他是个奇迹。” 
 
当一切结束后,医生如此宣称,用一副筋疲力竭、满怀忧虑却要表现得很开心的语气:“罗杰斯先生,恭喜你。” 
“他当然是个奇迹。”约瑟夫·罗杰斯用力握了握医生的手,试图帮医生叫辆空气艇,后者抬手制止了他:“账单之后会送到——你们明天一定得带他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一定。”约瑟夫点头示意他明白,他焦灼地引颈而望。医生见怪不怪地耸肩:“你可以进去了,先生。” 
约瑟夫没有等他说第二遍。 
 
他冲进房间,抓着妻子汗津津的手,然后伸手去摸那个红通通皱巴巴的小猴子,他喜笑颜开:“亲爱的,你还好么?他真可爱。”莎拉发出微弱的呻吟:“上帝……我恨死他了。”约瑟夫点着头,他现在根本没法认真听妻子说了些什么:“对,你说得对极了。”他全副注意力都在那个小小的生灵上。莎拉疲倦地说:“你在听我说话吗?”约瑟夫亲吻她的额头、脸颊和嘴唇:“谢谢你,亲爱的。莎莉,谢谢。”他们额头相抵:“我听到你的尖叫了。抱歉,他们不让我进来。”莎拉摇摇头:“那时候我恨不得咬下你一块肉。”约瑟夫笑了:“那可真吓人。但我更爱你了,莎莉。” 
 
莎拉微笑。她用食指蹭了蹭那个皱着眉一脸不高兴的小家伙的脸,他的眼睛紧紧闭着,眼角被泪水洇湿:“嗨,宝贝。”她在约瑟夫的帮助下微微侧过身体,下身巨大的撕裂的疼痛让她声音低微:“抱歉。我爱你,宝贝。”她喃喃说道:“疼痛让我一团糟。但我爱你。不管我说过多少次‘我恨你’。我还是爱你,宝贝。很抱歉让你听到的第一句话是这个。对不起。” 
 
约瑟夫抚摸着她暗淡的金发,白炽灯太过刺眼,莎拉闭上眼睛。排风扇嗡嗡运转,清洁机器人和空气清新机各行其职,那些糟糕的气味渐渐散去了。约瑟夫起身去清洗毛巾,为莎拉擦汗,把掺了葡萄糖的温水放上吸管递到床边,莎拉喝了几口,满足地呼出一口气。 
约瑟夫轻轻拨弄着莎拉金色的卷发,柔声说:“他会明白的。我的教官总对我说‘你这个蠢猪为什么还不退役’。他会明白的。” 
 
莎拉被他的一本正经逗笑了:“他才出生呢。” 
 
约瑟夫握住她的手,细细亲吻着她的指尖、手背:“你提醒我了,亲爱的。他听到的第一句话可不是这个。” 
“是什么?” 
“ ‘加油!别放弃’(FIGHT!NEVER GIVE UP!)——这才是他听到的第一句话。”约瑟夫起身,把一个父亲的吻印在婴儿头上:“他会永不放弃,战斗到底。” 
 
莎拉宠溺地看着自己的丈夫:“你想让他当军人吗?” 
“为什么不呢?”约瑟夫说,满怀自豪,“既然他是我的儿子。” 
 
“那就给未来的罗杰斯将军起个名吧。”他们一同注视着这孩子——他还双眼紧闭,茫然无知,他的小手紧紧攥成拳头,就像真的准备好了为什么而战。他们为这孩子查了成千上百个名字,接触到了各种语源,他们为此争论不休有一段时间了。但临到这时,一切自然而然地从嘴边溜出。 
 
“我想叫他史蒂文(Steven),”莎拉说,“我觉得很好听。希腊的王冠。我喜欢希腊语,它们很美。” 
“中间名是格雷斯(Grace)怎么样?”约瑟夫说,“他是上帝的恩赐。” 
莎拉又笑了,她困倦、疼痛,但仍然忍不住微笑:“那是个女孩儿的名字。” 
“那就叫格兰特(Grant)。”约瑟夫耸耸肩:“严肃的拉丁语。伟大的。还和格雷斯有点像。” 
“所以就这样?” 
“就这样。”约瑟夫念诵道:“史蒂文·格兰特·罗杰斯。” 
莎拉轻声接上:“我们 伟大的王冠。” 
 
“我注意到我们抢了他教父的活。乔治(George)会念死我的。”约瑟夫又亲了亲史蒂文的额头,他小心翼翼,胡茬刮得干干净净,这可是和莎拉的热恋期都没做到的事。但史蒂文还是不满地皱眉,事实上,他的眉头一直没有松开过。 
莎拉呻吟道:“哦……还有温妮(Wenny)。她那儿一定有一堆方案了。” 
他们面面相觑。 
 
莎拉声明:“但我喜欢这个名字。” 
“所以就是这个了。”约瑟夫温柔地注视妻子伸手轻轻揉按着史蒂文的眉间:“他真适合这个名字。” 
莎拉懒得向他指出,所有刚出生的小婴儿都是这样,一副皱巴巴、红通通、满脸不高兴的模样,包括温妮家那个后来变得人见人爱的小巴恩斯。她实在太困了。她合上双眼,咕哝道:“我要睡了,亲爱的。” 
“晚安。”约瑟夫亲吻她的嘴唇:“我就在这儿,亲爱的。” 
莎拉笑了一下,她微微侧头,吻了吻爱子:“晚安。史蒂夫(Steve)。” 
 
 
 
“我简直不敢相信你们就这么跳过了我。”温妮弗莱德(Winifred)轻轻抱了抱靠坐在床头的莎拉,将臂弯中白白净净的男孩儿交给自己的丈夫,轻车熟路地抱起史蒂夫,他还是紧紧闭着眼睛:“他真是个小天使。” 
 
莎拉摇头笑起来:“你真心的?” 
温妮嘟着嘴,把史蒂夫稍稍举远一些,仔细打量:“唔。当他们闹得你整晚睡不着的时候是小恶魔。但除此之外,他们绝对是小天使。” 
莎拉伸手摸了摸小巴恩斯的双下巴:“詹姆斯?詹姆斯?” 
婴儿挥舞着他白白胖胖的小手,捞住了莎拉的手指,咯咯地笑起来。 
温妮很开心地说:“他很爱笑。” 
莎拉点头赞同:“他一定很帅,会迷倒所有女孩。” 
 
温妮扮了个鬼脸:“只要他继续保持。我想叫他巴基。我可不想大家一听到他就想到老合众国的总统。——说到这个,你们知道昨天是老合众国的国庆日嘛?” 
约瑟夫震惊地说:“老天,我现在才想起来!” 
乔治倒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我们只是地球联邦啦。谁还记得老国庆日呢。” 
约瑟夫对此非常坚持:“我觉得我们都该记得。”他走过去抱起史蒂夫,又露出了典型的傻爸爸微笑:“现在我觉得这名字更适合他了。” 
乔治警告地瞪着他:“不要提醒我们这件事。” 
约瑟夫耸耸肩:“说说你们起的好名字——我不会嘲笑你的。” 
 
乔治哼了一声,凑过去和温妮一起看史蒂夫:“他还闭着眼呢。”温妮有些忧虑:“这事普遍吗?我是说,巴基哭了一会儿,然后就睁开眼睛了。” 
莎拉拍了拍身边:“把他俩放下吧,抱着挺累的。”她轻轻点了点史蒂夫的额头:“我猜是因为他身体不太好。” 
 
巴基躺在史蒂夫旁边,手脚在空中挥舞了一阵,但没人再把他抱起来。他便失望地收回手脚,自己轱辘一下爬起来,安安静静地呆着,并很快就被身边这个和自己散发着一样气味的小家伙吸引了注意力。 
 

约瑟夫抬手碰了碰额头:“抱歉……没想瞒着你们。只是,这是个保密计划。我们……做孕检的时候几乎要放弃这孩子了。但是那很不容易。我是说,我们不该这样,我和莎拉……我们盼了他很久。然后他们说有个计划,能让他变好。”

乔治做了个停止的手势:“那没关系。他看起来很好。计划起作用了对吗?他只是有些爱睡觉。我猜是他抗争了太长时间。他太累了。”

“希望如此。”约瑟夫喃喃说道,看着他眉头紧皱,攥紧拳头的儿子:“希望如此。”

巴基对史蒂夫展示出了非同一般的兴趣,他转过身体,柔嫩的手脚拉扯着被罩,他四肢向下趴在史蒂夫身边,凑近史蒂夫露在襁褓外头的脸,迷惑不解地闻了闻,尔后抬起头,发现大人们仍然持续着似乎永远不可能完结的、无趣的谈话——于是现在这个散发着奶臭的小家伙是他世界里最有意思的东西啦。巴基·巴恩斯挥起了他肉呼呼的小手,温妮想拉住他,但是迟了一步,他一手摁在史蒂夫脸上,觉得有趣似的揉了揉,张开樱桃红的小嘴,使劲地在史蒂夫额头舔了一下,皱起眉头,露出白瓷般的九颗小牙,嘴里含含糊糊地喊着:“糖(Honey)!糖(Honey)!”

乔治看不过去地别过脸:“我说过让你别叫他巴基。”

“怎么啦?”温妮十分不服气地说:“小孩子都喜欢吃甜食。”

约瑟夫警告地瞪着乔治:“你最好赶紧把你儿子抱开,我觉得我儿子要被他吃了。”

莎拉捂着腹部,笑意令她觉得那儿隐隐作痛:“婴儿这时候都喜欢把感兴趣的东西往嘴里塞,但是巴基——”她笑得说不出话。

“对,”温妮酸溜溜地说,“你一直不肯告诉我性别,我还满心指望是个女孩儿呢。”

乔治轻轻地搂了下妻子的肩膀:“别拿你罗曼蒂克的爱好荼毒两个孩子。”他耸耸肩:“他们肯定会是好兄弟。”

温妮叹着气说:“我可没想他俩在一块儿。那太恶俗了。但我觉得巴基会乐意有个妹妹,他会是个好哥哥。”

“你们可以自己解决这个问题。”莎拉善解人意地眨眨眼:“而她会有两个哥哥。”

“好主意。”温妮口吻赞许,在乔治脸上结结实实地亲了一下:“你觉得怎么样?”

乔治僵着肩膀,不自然地扭了扭头,脸上有些发红,磕磕巴巴地说:“唔,不坏。”

约瑟夫捂住眼睛:“我只觉得我眼睛要瞎了。”

温妮看着床上的两个孩子,仿佛十分遗憾似的:“知道么,我发誓如果是个女孩,我一定要叫她格蕾茜(Grace)。她会是最好的。”

莎拉冲约瑟夫促狭地眨眼,约瑟夫摊开手:“格兰特也不差。”

“嗯哼。”温妮不甘不愿地哼了一声,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儿子坚持不懈于在史蒂夫脸上制造红印。她十分开心地说:“巴基,你不能再揉史蒂夫的脸了!”

巴基听到自己的名字,他好奇地看着自己的妈妈——但没有进一步的话语。于是他低下头,继续饶有兴致地抚摸和搓揉手下的小家伙。他很滑,比裹着他的毯子要滑得多。而且暖暖的。他笑眯眯地继续着自己的游戏。

“再说一遍,”约瑟夫严肃地声明,“抱开你的儿子。”

“好吧。”乔治耸耸肩。

但他们谁都没有动弹。

 
史蒂夫也许是对巴基在他脸上肆虐的手十分不满——没一个大人想到把它拿下去,兴许他们还觉得挺乐呵——他本来就皱出了川字纹的眉头皱得更紧,他晃了晃脑袋,撇撇嘴,然后,缓缓地——缓缓地——睁开眼睛。 
 
莎拉惊喜地喊道:“他醒了!” 
 
史蒂夫的目光茫然地晃荡,他注意到压在他脸上的那东西依然没有消失,它暖烘烘的,甚至于发烫,而且不透气,还让他腮帮子有些酸疼。他侧过头,看到那个朝自己笑出九颗牙的家伙——他毫无将手拿开之意——蔚蓝的眼睛里迅速盈满水雾,“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温妮手忙脚乱地把巴基抱开——他对于离开史蒂夫——姑且不论他是出于什么动机——十分不满,手脚一直在空中有力地扑腾。乔治尴尬地说:“嘿,我们很抱歉。唔,等这小子会说话,他绝对欠史蒂夫一个道歉。” 
 
莎拉抱着史蒂夫,轻柔地摇晃着,哭泣的婴孩慢慢平静下来,他眨了眨眼,泪水的莹润使虹膜尤为清晰。 
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第一章 完——


……停不下来的罗杰斯夫妇和巴恩斯夫妇_(:з」∠)_
我真的停不下来!好想看团子巴基一脸傻笑地揉团子队长!OOC我也认了但是他们是婴儿啊他们一定对对方很感兴趣啊!还有一群看戏的家长啊!
设定是:
约瑟夫·罗杰斯:队长父亲,很爱妻子,有原则有担当,小严肃但是会吐槽的男人。
莎拉·罗杰斯:队长母亲,很爱丈夫,冷静,坚强,温柔能包容人的好妈妈。
乔治·巴恩斯:巴基父亲,很爱妻子,比较严肃,比较死板,会害羞,经常被妻子调戏。
温妮·巴恩斯:巴基母亲,很爱丈夫,比较活泼,比较少女,说话风趣,经常调戏丈夫。
两家人相互之间都是好朋友!
以及妈妈们真·没想把他们凑一对……

感谢SY上Mae GN 的捉虫!我会好好查设定的但是如果还有问题……求指出TTA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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